Raining_薛延清无限上头中

但凡薛修卓相关有粮我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PM10:00,酒吧。

“我以为你有更重要的事。”贝瓦尔德用一贯面瘫的表情看了看表。“毕竟这么晚。”

“啧你看你说的。”丁马克的音量观念从来没有正确过“老爷我就要结婚了!还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吗?!”

“和我有关?”瑞典人的声音平淡,就好像物理学的老头子教授念公式一样,甚至更无趣。

“……嘁。”好像是没什么关系?丁马克只能闷闷地闭嘴。

他本来想说,你毕竟是我的……可是他是他什么。

路人?陌生人?交谈对象?树洞?炮友?

所以他结婚和他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丁马克甚至奇怪他为什么叫贝瓦尔德出来,是为了告诉他自己就要结婚了不约炮了你可以滚了?还是感谢一下他这么久以来听自己抱怨偶尔出出烂透了的主意?或者是感谢醉宿之后没把自己扔大街上?即使通常自己醉宿的下场是被这个禽兽奸了。

“老爷我要喝酒,最后一晚上,不醉不休!”在贝瓦尔德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丁马克嚷嚷道,并且率先开了瓶伏特加。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想起来以前很多次醉酒的结局。他硬生生把那句“我现在可是要结婚了你他妈别想乱来”吞进肚子,谁叫每次醒来他都称不记得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呢。

“你还知道明天自己结婚。”贝瓦尔德本意是想调侃这个结婚前夜还打算醉宿的男人,尽管他那低沉的男声根本不会让人觉得有调侃的意味。

“明天晚上的事情啦。”丁马克满不在乎地,一边说一边扔给贝瓦尔德一瓶白兰地。贝瓦尔德转身接过酒再坐回丹麦人身边,两人再没有言语沉默地灌酒。丁马克也试图找些话题,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就算贝瓦尔德总孤言寡语他也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可是这次不一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他的喉咙一样安静,想到什么想说什么却在说出口的前一刻觉得不合适。

也许该说点什么打破这种气氛?丁马克想。他可能有点醉了 吧。

依然安静地一杯又一杯灌下去。

说起来贝瓦尔德的酒量比起丁马克要略好一点。虽然,两人半斤八两的酒量在提诺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这不是,可爱的丁马克先生已经开始砸酒瓶子发酒疯了,身边的贝瓦尔德先生依然还是安静地微醺而已。

“可恶啊——不想结婚!”他把杯子狠狠地摔在吧台上,声响几乎要和他喊的声音一样大了。

“为什么”

“你!没有听说过……”他看着贝瓦尔德,一脸为他的愚钝感到气愤的傻样——你得承认毕竟是个醉汉做出来的。“婚姻!是!人生的!坟墓!吗!”

我只听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贝瓦尔德在心里接道。

听着人抱怨了不知道多久,贝瓦尔德发现那家伙已经睡死在吧台上了。

哦原来已经深夜了吗。

贝瓦尔德扶着这个醉汉结了账出了酒吧,天杀的这背上的家伙开始胡乱摸索,就像往常一样。

也许应该称为曾经,贝瓦尔德这样想。

终于在某个空寂的小巷子里,贝瓦尔德忍不住把背上乱动的人摔下来然后按到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本来准备好的拳头变成了一个深吻。不过至少,从得知那个消息开始就翻涌的窒息感得到了短暂的舒缓。他们几乎是在啃食对方,牙齿碾过毫不留情地留下伤口,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

不知道吻了多久,贝瓦尔德突然地推开丁马克。丁马克试图用醉汉的聪明才智分析出贝瓦尔德异常的原因,试图看清月亮下那个逆光站立的瑞典人的表情,试图摇晃着站起身。

贝瓦尔德拉起他,继续背在背上向他家走。

*

丁马克被他可爱的未婚妻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感觉头痛的要炸了,一边听着未婚妻的数落,一边怀念某个瑞典人曾经会准备好的醒酒要,一边又后悔昨天太胡闹了。

“你是不是摔跤了?衣服脏兮兮的。”她问。他突然想起那个近乎疯狂的吻,抿了抿唇还扯到了昨天留下的伤口,有些疼。

“还是说你干脆睡在大路上让人给捡回来了?”她抱怨着。

“谁送我回来的?”他明知故问。

“不知道,门铃响了,我打开门就发现你躺在外面,死了一样,吓死我了。”她嗔怪。

“这样啊。”果然像他的风格。“抱歉吓着你啦,以后不会啦。”他一如既往大大咧咧的语气安慰。

丁马克把他脏兮兮的衣服抱去洗衣机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张字条。

“谢谢你的道别,新婚愉快。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 ”

丁马克揉了这张字条扔到垃圾桶。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去和他道别的。再也不见,形同陌路的那种。

 
 

p.s.这篇文是给宿敌贺新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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