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_薛延清无限上头中

但凡薛修卓相关有粮我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APH】海边 /上/

大概是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的缘故,青黑的天边最后一点火红的云彩也褪了色,和大海在不知名的地方交汇形成一道黑压压的连线。没有灯光照明便也看不清海面的状况,不过听着波涛声总觉着浪不会小,拜着强劲的海风所赐。
北欧的初春依然很冷,尤其是海边的夜里。可是偏有个男人在近岸的礁石群上蹦跳着走,另一个也赤脚走在浪花能拍得到的地方。
他迟早得摔倒。贝瓦尔德想。纵然男人看起来非常灵活,哦他本就是那种多动症般的人,但那些石头真是太滑了。于是贝瓦尔德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去看男人,任冰冷的浪花拍打自己的脚背将细腻的软沙覆盖于其上。恰巧这个蹦跳着的人也在看他,猝不及防地四目交汇的那一刻,贝瓦尔德还来不及喊出丁马克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慌乱地挥手保持重心,然后于事无补地栽到了水中。
“嘶,好冷。”落水的某个小朋友就原地那么坐着,海水恰好没过他的腰,尽管他已经全身都湿透了。撇撇嘴总觉得给贝瓦尔德看到他这副模样真是太蠢了,索性拒绝向他的方向看,颇有掩耳盗铃之势。
听见前方传来的不急不慢的水花声,水里的人才满不情愿地伸出手向着走过来的人。
“暗礁多,小心摔死。”开口就是这样的语气,不过他本可以不提醒那个该死的瑞典人的。让他也摔成这惨样不是挺好?
此时贝瓦尔德的手已经伸到几乎可以抓住丁马克了,听到这话他动作滞住。就算看不清,丁马克也可以肯定这个人脸上一定是一副“你才是那个被摔死的人”的嘲讽表情。尽管除了丁马克,很少有人能辨识出贝瓦尔德表情的微小变化。
索性,丁马克猛地用手一撑,借力恰好能抓住贝瓦尔德的手。本来他是想来个漂亮的起身再把瑞典佬一脚踹进水里的,可惜的是他只做到了第二点。确切地说,是拉到水里。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画面——繁星初点,两个浑身湿透了的男人在近岸的海边礁石群间,用一种几乎肢体完全接触着的体位,相互凝视。
贝瓦尔德心头一热低头吻上这个男人。任他惊讶地愣住,到愤怒地结结实实给了他一脚,再到干脆有些自暴自弃地试图在吻上压制他。
舌尖的纠缠,舌苔的摩擦,津液的交融,气息的晕染,争抢般的挑逗,内心深处炸裂的满足。
纵使有些头昏,身体被海风海水吹打得冰冷,他们依然这般天昏地暗地吻着。就好像除了彼此的口腔与强烈炽动的心脏之外都不存在似的。
肢体的冰凉让贝瓦尔德有一瞬间关于死亡的错觉。就好像其实他和丁马克早已在这海边死去很多年,但他们的灵魂依然在这里纠缠一般。是个猎奇但浪漫的想法。他这样评价自己一瞬间的所思。大概可以算是所谓死亡艺术。

不论怎样说,海水都太过冰冷了。体温的下降渐渐浇灭了彼此唇间交换着的热切,两人废了好一番功夫才从水中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躯壳躲回车里取暖。将湿漉漉的衣服基本换下,套上一身备用衣物再喝点暖胃的热水,贝瓦尔德的身体渐渐恢复温暖,这感觉别提多怯意。可偏在这时,车窗被里面正在换衣服的男人摇下来一条缝,比海还透蓝的眼睛通过那条缝望出来,可怜兮兮的,开口却就是暴躁欠揍的语气: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啊瑞典佬?

【…TBC,也许】
ps…如果有人看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下篇开个小车(。)当然,前提是我得打算写下去。以及,请不要问我这随意而没有美感的标题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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