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_薛延清无限上头中

但凡薛修卓相关有粮我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折槛父子向随笔.

最令贝瓦尔德不愉快的活动大约是社交了。就算只是公司内部到酒吧活动也令他浑身不适——宁可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喜欢喧闹的酒吧聚会。尤其更像是今天这样的场面,陪同事提诺喝酒到把自己灌到半醉不醒。

推开家门的瞬间隐约有些不真切感。从酒吧出来约莫已经半夜了,现在这个点的话小家伙应该早就睡了。果不其然家里一片漆黑。

不知为何贝瓦尔德有些安心。任自己摸索着墙壁——还差一点被挂画划出口子——就这样走进卫生间然后不出所料,趴在马桶边一顿呕吐。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男人终于觉得好受些也清醒些。于是他打开水龙头摸黑冲了把脸,也许水也溅到了他淡金的头发上。然后他就这么坐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地上,胸膛微微起伏。许久,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划过静谧的深夜。

贝瓦尔德想起了他的儿子,那个此刻已经在梦境遨游的崽子。他叫丁马克,是个非常活泼的孩子,很喜欢说话。这和贝瓦尔德沉闷的个性差距很大,但是贝瓦提起他来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带上笑意。他想起几个月前,他和前妻离婚的时候,儿子远远看着从法院走出来的他,小眼睛里是极力装作平静的不安。他等贝瓦走到他面前,仰着稚嫩的脸道:“你不要我了吗。”声音似乎也只是寒暄问候般平常,却有几分颤抖。“我要没有家了吗。”

那一刻贝瓦尔德愣住了。说实话离婚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一切来的很突然他的思绪很乱。他想过就这么放手离开所有认识的人去开始新的生活,但是这一刻他犹豫了。

他只能蹲下把孩子揽到怀里拍拍他的小脑袋,任下一秒他在怀里用泪水打湿衬衫。

“我不走。”他拍着孩子的背“我们在一起的地方,都叫做家。”

贝瓦尔德纵使外表看起来多么令人敬而远之,他内心始终是和温柔的人。

就像此刻,已经摆脱了回忆困扰的他,看着床上已经入睡的孩子,心中有些空虚的地方渐渐被某种温暖柔软的情绪溢满。

他附身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身侧躺下轻揽他入怀。

夜幕下,睡意朦胧的贝瓦尔德眯眼凝视着怀中的人。某一刹那仿佛平时里的苦或是累都烟消云散了。太多疲倦涣然冰释,太多情郁于中没于尘世。有他在身边,一切都变得不一样。有他在身边,再多辛劳都能被笑容冲淡。有他在身边,这生活的一切琐事都变得有意义。

这便是,初为人父的最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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