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ing_薛延清无限上头中

但凡薛修卓相关有粮我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J3】我的智障哥哥-13 /策藏/现代paro/义兄弟/

李承恩离开单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夜色心里有着加班人事特有的塞,干脆靠在车旁边点了根烟。

风有点儿大,用手捂着几次都没点着,无名火燃得更旺了,正思索着要不要丢了这垃圾打火机,手机响起来了。看着来电号码,一愣,什么烦躁了心塞了统统归零清空。

“喂?是我。”清冷的声音,是叶英。

“喂。阿英?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这么多年的作息都打乱了。

“我认回来个侄子,是这样的,有点麻烦……”

李承恩一边听叶英讲认回叶瑾的过程,一边感叹果然只有家事才能让这个人这么劳心,某处的坛子不小心又抖出来一地醋,一边又在为某人难得的倾诉雀跃。

“……主要是,嗯,瑾儿有个表哥,就是受伤住院,前几天刚醒来的那个孩子,想当兵。”

“不是受了重伤……?”李承恩这下算是明白叶英什么意思了,合着不是来倾诉的。

“……他很想,嗯,做个军人,报效国家。”叶英想了想,又补充。“瑾儿为此拜托过我很多次,我答应他了。”

“……”电话这边儿陷入了沉默。

一时间李承恩想不到合适的措辞。

这是答应了什么。答应把人弄进军队里是吗。所以转来拜托我了是吗。原来是在纠结怎么朝我开口帮忙。你都开口了只要不危害国家这忙我怎么也得帮啊。

“阿英。”他叹了口气,语气严肃起来“有后遗症是吗?”

“……是,不过影响不大。”

“那这样,”李承恩揉着眉心,快速在脑内构架可能造成的影响“我可以帮这个忙,但有几点要事先说好。”

“我只负责保证他进入最基层的部队,此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都要靠他自己的本事了。此其一。”

“他的身体状况不在我,你,我们的负责范围内,因为他自己的固执可能造成什么后果,他自己要想好。此其二”

“最后,嗯,”突然语气又轻快起来“阿英,我现在到你家大门口了,请进去我去坐坐呗?”

李承恩挂了电话,再次倚在车旁边,看着前方黑色铁栏门后的宅子,有一间屋子忽然亮起灯光。他轻笑着点烟,这会儿风小多了,一下子就点着了。

 

*

叶瑾现在路过杭州中心医院的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手脚发凉。他犹记得就是在这里遇到了英叔,也就是在这里他的人生完全颠覆了过去的任何一种设想,但他依然不喜欢这里。毕竟,在这里守着李瑜达度过的那一个月,是他活过这十八年最可怕的回忆,是对死亡最近的体验。

连李老爷死的时候都没有那样的感觉。叶瑾想。他行色匆匆地走在街头,和任何一个路人一样,甚至多了些莫名高贵的气质。在叶家生活的这五年,看来他已经很好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至于那些适应过程中的看不见的努力与眼泪,且压下不提。

李老爷在叶瑾高二那年病逝,留给叶瑾一破箱子书。他走的时候很平静,在断气之前就已经像一具尸体了。他身边有叶瑾和一众邻里守着,除了李瑜达没在,其它该在的人都在。

叶瑾有质问过李瑜达他为什么没赶回去,在叶瑾愤怒的语气里李瑜达终于不再拿“有事,抽不开身”做挡箭牌了。他语气很平静,说:“……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我本该恨他,我有足够的理由恨他。”

“可是又狠不下心去。”

叶瑾道:“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无法就这样、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原谅一切。”

他恨我不成才,他怨我出生带走了娘,他公然以别人家的孩子代替我的位置,他甚至从未以一个父亲的语气对我说过话。

可他也未曾真正置我于死地,他供我生,养我成。

可这又和养一条看门的狗,养一头待宰的猪,养一匹犁地的牛,有什么区别。

“我,很矛盾。”

“只有,只有我亏欠他,才能……平衡。你,明白吗?”他的平淡的语气终于绷不住,开始带着压抑的颤抖,随即是哽咽,抽泣。

当我有愧于他,我终于能放下所有前尘,将他供于心中,真正属于“父亲”的神位。

叶瑾有些懂,有些不懂,但李瑜达的悲伤从遥远的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就那样浇灭了他心头的火,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电话开始放声哭泣。一个在从小成长的小村里星空下,一个在闯荡多年的城市里乌云下。

 

“嘀——”一声喇叭声把叶瑾从回忆里唤了回来,回头一看,司机已经把车停在路边,恭敬地请叶少爷上车了。

车前排坐着叶英,亲自来为他送行,去参加财院的报道,以及军训。

“东西都买好了吗?”

“嗯,都妥当了。”

叶瑾单手支着头,看向车外流过的深的浅的绿,半开的车窗兜进来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七月流火,大学生活,要开始了。

------------- 清明了,写死个人应应景(。)一小颗李叶的糖 嗯我没想好怎么去描述他们的关系,说情人太浅薄说恋人又没那么甜蜜(?)总之就是那样相处着x 然后 嗯放心 瑜达不会死的 等豆丁们都长大了还有肉呢嘻嘻:)下一次在4.23左右更新。

评论(1)

热度(10)